我是一只北极熊,曾经是莫斯科的“马戏之花”,受伤退役后写起了回忆录。我把作品投稿给杂志,竟让自己踏上了流亡的旅途。西柏林的稿纸白得就像故乡的冰原,我提笔写下未出世的女儿和外孙的名字,故事便自动向未来发展了下去…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