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记得那年,老师正在讲台上绘声绘色,激情四溢的讲述法国文学,MD,法国文学关我屁事。这种时候,像我这种品学兼优又爱国的好学生自然会选择睡觉。 睡着睡着突然一个抛物线方程为Y=X—2X的粉笔头击中了我,12个脑细胞当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