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這一生中至少有過三位母親。在我的童年,母親是迷人的派對女主人,是野心勃勃的“黑莓女士”和“蘑菇夫人”。到我的青春期,她患上了精神分裂症,成了幻聽的囚徒。逃過戰亂,移民至美國,曾經堅韌、明媚的她,何以蛻變至此?我開始...